大概就是关心的话,以及为什么不多请两个护工照顾之类的?
老太太全程笑眯眯的,偶尔说两句,总是让老头唉声叹气。
老头在病房里坐了一个小时左右,外面等待的几个年轻人不耐烦了,催促着离开。
老头和老太太又寒暄了几句,然后便离开了。
至于一直站在旁边周文,因为身上穿着实验服,而且胸口又绣着“第一人民医院”,老头还以为他是医生呢,全程都没有问过一句话。
周文在病床前坐下,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掀开被子,把郭柏春的病服裤子往下面褪了点,露出腰臀部位,然后把生物药剂注射进了他的身体。
周文注意到一件事,正常人打针时,当针头戳进身体时,会出现肌肉收缩的症状,可是郭柏春没有,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针头就像戳在了一块死肉上面一样。
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几近于崩溃了。
周文收好针管,坐在床头边静静等待着。
一分钟之后,郭柏春紧皱着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开来,即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露出了久违的轻松。
陪着周文坐在旁边的老太太也看出来了,难以置信的问:“真……真得有效果啦?”
说实话,之前在楼下,周文跟她说什么生物药剂时,她内心是完全不相信的。
她好歹也是知识分子,怎么可能会相信,随随便便一个古药方能制作出比现代科学更先进的止痛药物呢?
只是正如周文所想,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已经这个样子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而且她相信,周文也不敢给她儿子乱用药。
至于骗钱什么的,她真得无所谓了。
人没了,还要钱干什么?
但是,现实远比想象离奇。
内心抱着万一的想法,周文却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