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屁股被打得鲜血湿透的男子给拖了上来。因为,告御状是要先打板子的。
如果身子骨不好,根本就见不到皇上直接被打死了。
不然,天天有人来告状,皇帝岂不累死了?
“你是何人,哪里人氏,为何击鼓?”赵镇南问道。
“皇上,他好像是驻京城黑骑军的将领。”这时,赵振瞅了瞅说道。
“罪臣龚斌,是驻玉京城黑骑五营一名千户。”血人艰难的抬起了头,答道。
“有何冤情,赶紧道来,朕为你作主!”既然是黑骑军,虽说只是个五品小官,但黑骑军可是赵国精锐,赵镇南客气得多了。
“臣之侄儿名龚同,是苍江省东阳郡守备,想不到前几天居然被八皇子打死了。
罪臣一家就这么一个男丁,请陛下严惩凶手。
不然,众将士不服,时下正值楚军东下之际,国家危险啊。”龚斌说道。
顿时,满堂哗然,朝堂上开了锅了。
因为都城离赤崖有几千里,东阳郡发生的事还没传到京城。
“胡说!八皇子刚挂帅出征到赤崖抗击楚军,怎么可能打死你侄儿?”罗怀礼当堂喝叱道。
“臣刚接到侄女的血书才知道的,臣也不怕丢脸了。
臣之侄儿龚同因为楚军东下,最近军务繁忙,劳心费神守护苍江,实在累得不行了。
前几天也就喝了点酒,路过温香楼时进去听听曲儿放松一下。
没料到太累就此睡着了,哪料到八皇子也刚好在温香楼,而八皇子居然看上了伺候着罪臣侄儿的歌妓。
当场踢门进去,龚同只是问了一声,哪料就被八皇子收的,一个叫崔天寿的私人护院从背后偷袭捅穿前胸而死。
臣之侄儿死得冤枉啊,请皇上为罪臣作主。”龚斌大哭道。
“你有证据吗?”赵振一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