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面容，难怪卫央认不出自己。

夜不归微皱着眉头，将手掌抬了起来，心中顿生疑惑。

“天杀地绝，魑魅魍魉，真是没想到，这小小的不归堂里还藏着一位绝世杀手。”夜不归语气有些冰冷。

这一掌，和弑神联盟的杀手如出一辙。

他猛然想起小舞临终之前的话，在自己身边潜伏着两位杀手。

而这卫央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卫央丝毫不惊，冷冽道：“这世上只有一种人最能保守秘密，就是死人。”

说话间，卫央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寒的气息。

气势不断攀升，瞬间飙至混元八重天，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混元八重天，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方巨擘的存在。

“卫大哥，你就这么想杀我？”夜不归咧嘴露出笑容。

这熟悉的声音让卫央猛地一怔。

“你是先生？不，这不可能。”

一脸的不可思议，毕竟夜不归在雪谷被炸的尸骨无存，这是公认的事实，怎么可能起死回生。

直到夜不归卸下伪装，露出真容之后，卫央才总算相信，眼前这人就是夜不归。

院子里摆下一张桌子，几样酒菜，一瓶白酒。

两人就这样坐在院子里，谁都没有运气，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只是和曾经相比，似乎有了无形的隔阂。

夜不归给卫央倒上了酒，开口道：“卫大哥，你来的目的是杀我，我都死了，你为何还留在这不归堂。”

弑神联盟的目的是杀自己，在雪谷之后，夜不归身亡是公认事实。

至少卫央也是这样认定，夜不归已经葬身雪谷。

卫央端起酒杯，和夜不归碰了一下，说道：“这是先生的医馆，我答应过你，你救我养母，我在这一辈子。”

“那个老人真是你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