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兴盛。

更何况，这人坐在角落里，连头都不敢抬起，一看就是籍籍无名的鼠辈，得罪了又能如何，正好拿来当投名状。

“小子，你难道认为我不是夜不归那小畜生的对 手？”高然坐在位置上，目光阴冷，逼视着角落里的人。

所有人都在等着高然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唯独莫二爷皱起眉头，觉得这人声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听过。

“你比孟婆如何？”夜不归坐在那里，淡淡地开口。

高然脸色一沉，孟婆是十擎巨佬，精通出马之术，又是混元境的强者，自己不是对手。

见高然不答，夜不归继续问道：“你比风天扬如何？”

又是一位十擎巨佬，人虽死，但威名依旧。

风天扬在世之时，风家如日中天，莫说风天扬，就是风家的其他强者，不乏半步混元的存在，高然都未必有把握能胜过。

高然脸色铁青，显得很难看。

这一连串的发问，已经让他脸皮发烫，有些挂不住了。

“不知你比空见又如何？”夜不归淡淡开口。

空见有神僧之名，功参造化，身负小林寺绝学， 幕英老道去世之后，便是十擎中最强者。

拿空见与自己相比，在高然看来，这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高然攥着拳头，眼眸中隐隐浮现杀意。

“老夫，不如他们。”几个字从牙缝中蹦出来。

由不得他不承认，若是真能胜过这些人，当初的十擎之中就有他高然一席之位了，何须等至今日。

见高然承认，夜不归轻笑了笑，“连他们都败在夜不归手里，你凭什么？”

嘭！

高然含怒，一掌拍在桌子上，直接将金属桌子拍碎，叱咤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