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生了病却都不敢找景峰治,没办法,他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纯属是个黑诊所。
倒不是他不想办个营业执照,只是他连行医资格都没有。
“爷爷,您老当初咋就非要让我学中医,害得我现在饭都快吃不上了。”
夜不归一阵苦恼,上大学时,爷爷逼着他选了中医,说是继承祖业,结果毕业时懵逼了,大医院只要西医,根本瞧不上中医。
好不容易等到中医院招聘,首要条件就是没有个十年行医经验不许进。
“我认识一个客人,挺有钱的,只是最近生了怪病,请了很多医生都没有治好,你想不想试试,要是治好了他,光是酬劳都够你几年的收入了。”
隋艳舒展一下筋骨,曼妙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妖娆。
不会是骗我去做鸭吧。
夜不归吞了吞口水,他知道隋艳是在一家高档休闲会所当上班,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就从这条老街搬走了。
“就我这点微末道行,能行吗?”
夜不归心动了,他刚毕业,房贷车贷都是压在心头的问题,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死马当活马医呗,你要考虑好就打我电话,赶明儿我来联系一下。”隋艳从包里掏出一百,随意的放在桌子上,提着包就离开了。
针灸按摩一次,夜不归只收三十,但隋艳出手阔绰,每次都是一百。
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巷子深了,任你酒再香也无济于事,医馆生意惨淡,一上午只有这一单生意。
“噔噔噔噔………”手机铃声响了。
很熟悉的音乐,here we are again,一段经典电影场景,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在景峰的脑海中,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喜剧之王中的尹天仇。
“喂,潇潇,我正有事想和你说呢。”
打电话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