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你带着徐良骏、何健京两人一同前去汴京吧。”
柳永则是笑了道:“怎么,你看中了那两个小生,还要把柳某也带进去不成?”
“这说的哪里话?”
“别人不知,我何以不明白?”柳永笑道:“陈兄志在千里,定是谋划已久的,那四为诗社的诗集一出新,我便看了。陈兄的诗,领衔新风,诗社成员都是在模仿,诗社之外的文坛之中,也都在亦步亦趋跟进。”
“但新诗一派,能拿出手的也就是陈兄你自己,别人还难成气候。柳某看陈兄见才心喜,自是知道陈兄有开宗立派,问鼎文坛之意。”
“景庄你可不要乱……”
“哎,我就是乱说的,陈兄尽管乱听就是。”柳永深有意味道:“自古以来,文坛之首,未有不是宰相者。柳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陈兄的千里之志,或在拜相?”
陈初六尴尬一笑:“自古以来,政坛之不幸者方有文坛之大幸,我年轻,又是公主夫婿,拜相之事与我无缘。”
柳永摇摇头道:“朝廷有虚相、实相,文坛之首虽处山野之敝,亦能文动天下,号令天下士子。陈兄,你现在不就是一呼百应?”
接着柳永又道:“但说实话,现在陈兄还是孤军奋战,朝廷取士之风未变,新诗则只能是娱乐而已。陈兄若是真想成一代文宗……”
陈初六摆摆手道:“景庄不用说了,我没这个意思,也不想当什么文宗……呵呵,三十岁之前,我不想当。”
“我明白了。”
柳永淡然一笑,陈初六随即又道:“柳兄,我想请你做点事情,我这次离京,要半年多时间。四为诗社那边,只有欧阳修他们在维持着,没有朝廷官员照顾,没有我在牵制,一是怕他们被人欺负,二是怕他们冲动,做出什么难以弥补的事情出来。”
“放心吧,我去了之后,每天带他们去青楼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