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对那张公子道:“若不是你‘威风凛凛’,驿丞岂会献媚与你?饶你这一次可你这一路上,骗吃骗喝多少次,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哼,你们这些纨绔子弟,不思为朝廷谋事,还要做朝廷蛀虫,实乃读书人的羞耻!今日这钱,你拿出来还则罢了,若是拿不出来,就押你到县衙问罪!”
张公子一声哀嚎,慌忙和几位随从找钱,可哪里找得出来钱?最后凑出来,散碎银钱,连一贯钱也不抵!
陈初六皱起了眉头,看着那驿丞道:“你看看,这多半是骗子,张相爷家的子侄,如何会穷成这样?你这老倌,实在糊涂!”
驿丞一怒,招呼这手下的小厮过来,指着那张公子道:“好你个诓骗人的东西,今日这钱,你是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来人,把他身上那苏绣的衣服扒下来,再扣了他们那马车去当铺当了。当得了七贯钱就放他们走,当不得七贯钱,就押在这里做苦役!”
张公子见此状,便觉得大事不妙。指着陈初六道:“姓陈的,你不念及情分,看我到了汴京,如何治你!”
“可笑,你到得了汴京嘛?”
“我,我会写信让家里人来救我的!”
驿丞挥手道:“上,将此人拿下!”
小厮们扑将过去,将张公子扒了个干净,五花大绑出去了。陈初六出了口恶气,心情好了不少。驿丞很快找了一家独门独院的宅子,叫人收拾好房前屋后,赵雅等人才算下来。
船上多少狭隘不适,还是在陆地上平稳舒服。用了一顿午餐,却见天边闷雷阵阵。
陈长水嘀咕道:“少爷,这往后五十里,怕是没了大津口,若是晚上下暴雨,咱们这大船停在小码头,恐怕多有不便。”
陈初六点点头道:“那今天就先休息在此,等明日看了天气再说。”
二人把话说完,天上顿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过去,哗啦啦下起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