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的?连老鼠都饿死……那位老兄,应该是和你一样,是生客,不懂其中的门道。”
陈初六笑了笑,他买下了这府仓司库,倒也不错,正好有用。没多久,又开始买官了。
“司狱司谁要?”
“道纪司……经历司……照磨所……宜课司……”
官卖出去了,都是县令以下的小官。毕竟县尉以上,就得吏部栓选,而不是他能一手通天的了。买了大半,门口挤进来一位,大声喊道:“老爷,府尹老爷,我要买官,我要买官!”
紧跟着跑进来几个衙役,要拉他出去。在门口争执,引得屋内的人纷纷看了过去。陈初六一瞧,这不是昨儿个晚上要上吊那位仁兄吗?
杨赐皱眉喝到:“是何人在堂下喧哗?”
“老爷,是我,我是康七,我想买个官当。”康七大声喊道。
“府尹大人,这人疯了,小的们这就赶他出去!”
这时,杨赐却站起来道:“慢着,有道是来者都是客人,既然是来买官的,何必赶他出去?让他过来……”
康七闻言,得意了,挤进来道:“老爷,这是我刚那银子换的两吊钱,我想用这两吊钱,买个官当当。我,我,不会念诗,把话说明了吧,我想买个烧锅炉的官,烧汤的头儿。”
杨赐身边的书吏喝到:“胡闹,没有这官职,把他轰下去!”
“哎哎哎,别别别。”杨赐拦住道:“难道有贤士如此热心,难得他有为民之心。来啊,把他的两吊钱收下,给他开个烧汤头儿的聘书就行了。”
满座哗然,这还能现设官的?陈初六心里冷笑,这杨赐倒是胃口好,肥瘦不论,见钱眼开,眼前唯有一个钱字,有钱就好说话。
康七高高兴兴放下二楼钱,磕了好几个头,一边嘀咕一边出去了:“王二啊王二,你给我等着吧,我现在是官了,你个破炸豆腐的,我要让你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