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可是晏学士都佩服的,听说晏学士还私自藏了陈初六的文章,裱糊好了挂在墙上当传家之宝。
李蕤的脸色煞白,陈初六看着太常寺那些人继续道:“朝廷优待仕人,你们若是能忠勤自勉,这一年的俸禄算得了什么?”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家中的老父母和妻儿,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让你们的后代脱离寒士!而不是那一把附庸风雅的扇子用寒门出身的噱头来博取别人同情!”
“特别是李大人,你扇子上写着海纳百川,可却如此小肚鸡肠。我看你根本该写海纳百川,你应该写一个斗筲之器!”
陈初六说完,长吐一口气,只见李蕤被训斥得脸色苍白,体内气血翻涌。刚才陈初六的话,就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头,让李蕤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
他们的确是寒士,而太常寺是一个比陈初六的右文殿更冷清的地方。右文殿好歹还有九年考满,成书升一级的稳妥步骤,可太常寺却是一个管花名册的地方。他们的顶头上司太常寺丞,都没一个是太常寺升任上去的。
换句话说,一个养老的地方,却养了这么多年轻活力的人。年深日久,这些年轻人哪里有不发牢骚的?
因此,一个自怨自艾,且仇视别的所有比自己成功的群体便出现了。陈初六在这里一斥,这群人如遭雷轰,哑口无言了。
李蕤气的不轻,半天缓过了劲:“好你个陈初六,你,你竟然敢这么和上官说话,我,我要上本参你!”
哼,用官位压人?这不是我陈某人用过的计策么,陈初六不屑一顾,摊摊手道:“随便,但希望李大人不要捏造事实诽谤别人哦?要不然,朝廷罚你一年俸禄,你这一家老小,可吃不上饭了!”
噗……李蕤气血翻腾,总算是没忍住,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陈初六吓得退了一步,好家伙,别又被讹上了。
毕竟是大殿之前的广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