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之命,前来请陈大人喝一杯茶。”
“哦?”右文殿内的人都是站了过来:“你们集英殿的人什么意思?你们凭什么对我们的人呼来喝去?”
那吏员竟然不惧:“这位大人,你若是有火,可以找洪学士发去。小的是个跑腿的,什么都不懂。您瞧,话已经传到了,小的先告退了!”
“你……”右文殿修撰朱台符冷哼一声道:“他们集英殿太放肆了!”
看着吏员走了,陈初六问道:“这集英殿与右文殿之间还有什么故事?在下不知,还请朱大人不吝赐教。”
朱台符叹了口气,未说话,薛度开口道:“我曾与你说过,我们右文殿本与集英殿是一体的,后来拆分为二,我们却低一等。低一等不要紧,可其余名利地方便处处不如人了。”
“是啊,咱们卢学士是侍御史,不善争名夺利。”
众人一说,看向了陈初六:“陈兄,集英殿洪学士倒是德高望重,他叫你去不可不去。”
薛度沉吟一下道:“那洪学士是个爱才之人,你连中三元,兴许是他想见识见识你。”
陈初六苦笑一声道:“非也,这洪学士,我要是未猜错的话,是洪青阳学士,原白鹿洞书院山长吧?”
“嗯!”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先生。我曾去白鹿洞书院随他学经,后来到了汴京,时常拜访,但我不知道他是集英殿学士啊!”陈初六一摊手。
众人闻听此言惊讶起来:“没想到状元郎还有这层关系,看来那洪学士,定是想将状元郎调到集贤殿去了。唉,可怜我等,还要在此苦等。”
陈初六不理会这些人悲伤,跟薛度走到了一边,薛度言道:“眼下朝廷殿阁虽多,除却翰林学士、舍人等外,便只剩下集英殿与赞美右文殿尚做实事。”
嗯?这话什么意思……陈初六心里很懵,但又不好细问,那薛度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