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确是此人。坊间传言,此二人是首辅之子,或为本次恩科状元。”陈初六和那二人登上马车,一起赶往先生家里。
宋庠神秘的摇了摇头:“陈兄,何须在意这个。首辅虽然权重,也不敢让天下人看笑话。那些坊间传言,多半是捏造的。”
陈初六扶着车窗一想,也对,丁谓欲立其子为状元,的确是从坊间听来的,真假就不知道了。不过,丁谓选择让二子这个时候登榜,多半也是想搭顺风车吧。
大宋宰相,很难有撑过十年的。丁谓今年,却有六年之多了。车内三人,对于丁谓猜测不一。说话间,先生的家里是到了。
知恩图报,礼尚往来,靠这两句话,考生才能光明正大的去感谢先生。来到门口,只见到一十分简陋的房子。
大门上的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但家门口的路面却扫得干干净净。门口还搭着一个草棚,停着一辆破旧的马车。马车停在外面,估计是因为里面的空间太小。一般文官都流行坐轿,乘马车的委实不多见。
这房子,好歹算是一个独门独院吧。陈初六心里不由感叹,翰林就是不一样啊,清水官,以后打死也不能当翰林!
有一老仆站出来拦住了几人的去路,看了三人递上来的帖子,这才恭迎道:“原来是新晋的老爷,快请进来吧,东家正好在家里。”
把礼物送上,来到书堂,只见这里头还有数人,应该也是新晋进士。
此处简雅,有些像东洋人的茶室。先生家里为数不多的仆人,奉上一杯清茶,先生言道:“家中没什么好招待的,这是从别处学来的泡茶之法,你们尝尝鲜。”
陈初六不由哑然,这泡茶之法不就是从他手里传出去的嘛?虽是如此,但还是捧起来喝了一口,夸赞了一番。说话间,又有数人进来,小小书堂便有些拥挤了。
先生忽觉得肚子有些不适,恭房去了,留下一众贡生在这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