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
陈初六松了口气,把四女都抱在怀里,看着遥远的天空和汴京城。低声提议道:“要不咱们生个孩子?”
几女抬起头来,脸上一丝羞红,弱弱问道:“是一起吗,还是,还是郡主姐姐先来?”
“一起做运动,轮到谁就是谁吧?”
“嗯……”
陈初六造人去了,贡院之中,也开始紧张的阅卷。今年是少年天子第一次开恩科,参考人数比从前略多,除了晏殊外,还有二十一位考官。二十一人里,十五位是翰林,六位是六部官员。
每个考官之下,还有三人帮着看卷。最开始先把有白卷的全部罢落,再把有涂改的,字不好的一一罢落。
随即便是把帖经、墨义挑出来,又把诏、诰、表、判语这一些挑出来,留在阅卷考官这里看。这些题问题一般不大,只要不在卷中写出大逆不道的话来即可。
剩下的那些,便只能由考官来裁决。三千多人,每个考官手里有一百多份卷子。这些考官看卷,都是一个字都不能略过,要仔细琢磨,要是有考生写下骂朝廷的隐语而未被发现,他们就可以马上收拾东西回家了。
一百多份卷子虽然不多,但每个考官所判的卷子却远不止如此,因为一张卷不能一个人说了算,要交叉阅卷。若是两位考官意见相差过大,就要送到总裁知贡举晏殊手里。
为了赶出来这些卷子,二十一位考官个个熬得两眼发干。这些人又都是一些老儒,身体也不太好。
当下,一位考官从面前一堆卷中取出了一袋考卷来,正是陈初六的卷子。他揉了揉眼睛,打开考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红的“下”。
一篇末等卷子,这考官心底已是心生不赖烦了,他想着还是直接把这卷罢了,免得累到自己。不过,这想法只是闪过,随后他还是强打精神,拿出陈初六的卷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