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家父正在籍田任籍田令。”
皇上听了,吩咐道:“你去传旨,宣你爹明天入长春殿来,朕有事情和他说。”
“这……遵旨!”陈初六看向水面:“皇上,来鱼了,起竿了……”
陪皇上在这里钓了半天鱼,陈初六的日子回归正常。第二天,陈守仁奉命进长春殿,不知道和皇上谈了什么。
朝中的势力,也在这次动荡中变得清晰起来,陈初六所依靠的冯拯等人,都是和丁谓势力对立的。因为这个,陈初六不得不将丁谓视作敌人了,虽然他很能臣一位。
还有一些奸臣,却是冯拯的手下,陈初六不得不视之友好。一些好的大臣,也不得不视为敌人。好人不一定是朋友,坏人不一定是敌人。陈初六虽然参与不深,但已经是见识到了党争的残酷。
朝中的斗争,只不过是利益的体现,而不是正义的伸张。
从下往上,终于轮到了宰相们的撕逼大战。自从寇准被贬之后,丁谓擅自专权,到了任免官员不通知别人的地步。私自任命亲信,打击别的派系的官员。
太子临朝执政日久,皇上让诸大臣都在东宫找一个兼职,意思就是辅佐太子正式接班。此时的李迪,已经是太子少傅,应该任命为中书侍郎,尚书。而丁谓却一再总之,让李迪兼任左丞。
左丞可比中书侍郎差得不止一星半点,丁谓此举,实为打击李迪,或者让其为己效力。
李迪早已怀恨在心,此时变色道:“我从平头百姓到宰臣,用了十余年的时间。只要能报效国家,死且不悔。可事到如今,让我去依附权臣,李某做不到!”
翌日,众臣商超,还在待漏院的时候,丁谓想要任命林特为枢密副使,进位副宰相。李迪勃然大怒:“去年林特进位右丞,今年改尚书,进位东宫,都不是朝议部议公选的。”
丁谓当然继续坚持自己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