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再错。不过,太子真正要主意的,便是学会这种格物的方法,将来理政治国,才能不被下属和循例蒙蔽双眼。”
“这种格物的方法?”太子有些异样的感觉,这么多年了,只有陈初六这么敢拍他的肩膀。
“是啊,这种格物的方法,便是实践。实践出真知,实事求是!”陈初六回到。
实事求是,这是毛爷爷和历任领导总结出来的经验,可谓是精华中的精华。
太子恍然,眼中多了些许平时见不到的光芒:“知应真是有才,孤今后治学便拜托知应你了。”
“臣惶恐。”
皇上此时笑了道:“不错,不错,受益啊,甭管这石头,你可要记住陈初六他说的四个字,那就是实事求是。”
“嗯,儿臣知道了。”
但皇上心里却在说,儿啊,你将来是要君临天下的,光会实事求是可不成,你还需要虚到让人捉摸不透才是。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跟着陈初六学“实”吧。
陈初六知道这老皇上是人精一个,所以他也保持了之前的原则。既然不知道瞒不瞒得过,那就干脆不瞒,放弃小聪明,放弃城府,就做自己,把真实的一面展现给皇上。反正陈初六真实的一面并不是什么谋反的,反而是在某种程度上希望大宋走向繁荣昌盛,是符合他们赵家的利益的。
交谈之下,皇上对陈初六越加放心,太子也对陈初六这个大哥哥有了敬佩。几人在御花园里游玩了一下,按说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陈初六方才得以出宫。
站在东华门外面,陈初六望着这边车水马龙,摩肩擦踵的人群,喜忧参半。
喜的是,无论太子还是皇上,似乎都挺好相处的。忧的则是,越发好相处,陈初六越发感觉到如履薄冰。因为不知道一个人的忍耐极限,比较难受。更难受的是,“也可以清心”壶被老赵截胡了,送给了老王,那王曾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