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又顺势落地一个翻滚,抱住了那位受伤难行的年轻警官。
紧接着他半蹲起身,一脚猛踏地面,带着那位警官纵身跃出数米之远。
火箭弹随之而来。
火球在林新一身后绽放,燃烧,随后渐渐熄灭。
而之后再也没有听到新的呼啸声。
“枡山宪三...”
林新一知道,这个人已经死了。
不然琴酒他们不会停止攻击。
他把那位伤重难行的年轻警官送到酒店门后安置下来,然后才转过头,看向了枡山宪三。
枡山宪三还没死。
但也离死不远了。
他下半身都被炸得糜烂不堪,甚至是,不翼而飞。
看到这样一个只剩半截的人,谁都知道,他已经无药可救,马上就要死了。
天空中的武装直升机已然调头远去。
琴酒达成目的,果断地选择了消失。
“枡山先生...”
林新一走到垂死的枡山宪三身前,目光很是复杂。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杀人如麻的犯罪组织干部,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看到一个人以如此凄惨的方式在自己面前死去,林新一还是本能地感到伤感。
“林...林管理官。”
枡山宪三仿佛是回光返照,竟是还能认出眼前这个为自己默哀的男人。
他的眼里写满了怨毒,还有懊悔。
来自琴酒和组织的背叛,让他在绝望中彻底疯狂。
组织把他当成叛徒一样处决。
枡山宪三索性决定真正地当一回叛徒:
“查...查下去。”
“我的‘孩子’...会...会帮你们。”
“告诉他,他在我70岁生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