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主动放弃了。”
“捕食者可不会无缘无故放弃快要吃到嘴里的猎物。”
“而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那个被熊撵着逃到树上的家伙,恐怕也没有单单凭借拳脚棍棒,把一头成年棕熊给打跑的本领。”
“所以....”角田所长几乎把质疑都写到了脸上:“您就觉得,那个人手里有枪,他是开枪把熊打跑的?”
“这也太牵强了吧?”
这样的推理的确很牵强。
林新一会做出这样的推理,更多地是因为,他刚刚在土坡足迹上的发现:
死者在至少远隔3、40米的位置,被追击者吓得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是什么东西能远远地吓到她?
应该是枪。
既然那个追击者有枪,那这个被熊堵在树上、却又莫名被熊“放过”的神秘人,会不会也有枪?
他们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
林新一心中产生了一连串的猜想。
“角田所长,如你所言,我的猜想还太过牵强。”
“所以,我必须想办法验证这个猜想。”
林新一坦然地承认了自己推理上存在的问题。
但他同时又问道:
“在这棵树附近,真的什么都没发现么?”
“什么都没有!”
角田所长无奈答道:
“别说弹壳、弹头、弹孔了,就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你说那个人可能用枪攻击过熊,那头熊挨了枪子,总该掉点血到地面上吧?”
林新一一阵沉默。
他倒也没有怀疑角田所长回答的真实性,也没质疑他们的勘察是不是有什么遗漏。
因为他之前在安排勘察任务的时候,还特地让服部平次留在在现场当着“监工”。
有这位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