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木公平艰难地笑了一笑:“对、对啊...”
“我不是怀疑爸爸和泽木叔叔啦...”
“只不过出于谨慎考虑,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呢。”
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然后,即使语气不是那么肯定,但她还是坚定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试着勘验辻弘树身上可能出现的,“他杀”的痕迹。
“颜面青红肿胀,但脸部,颈部都没有外伤...”
毛利兰解开了辻弘树的衣服:
“胸部也是,身体各处都不存在其他损伤。”
“只有口鼻部存在印痕,而这印痕的纹路,还跟枕套上突出的纺织图案相同。”
“这说明辻先生的确是脸部跟枕头长时间接触,口鼻部被枕头给闷住了...”
“不过,这也不太完全排除是他人作案。”
她一边检查,一边自言自语地分析着。
旁边的泽木公平听得心脏直颤,脸上挂着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毛利兰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只是在认真地继续做着检查:
“牙龈,颊黏膜,唇粘膜,都没有破损和出血。”
“脸部肌肉完好。”
她仔细检查了一下辻弘树的口腔,又轻轻翻过他的身体,拨开他后脑勺的头发:
“头皮也没有损伤,没有皮下出血。”
自己趴在枕头上意外闷死,和被别人压着脑袋摁在枕头上闷死,是可以被轻易分辨出来的。
因为后者有一个施暴的过程。
在凶手用力摁住受害者脑袋往下施压的时候,受害者的脑后皮肤可能受压出现瘀伤。
他的牙齿也会因为受压而和脸颊、口唇发生激烈的挤压,导致颊粘膜唇粘膜破损,甚至是面部肌肉损伤。
但这一切迹象,都没有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