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死者生前出现了挤压综合征的症状,又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
这一连串的问号,如同一颗颗炮弹,将对方本来坚固的心理壁垒轰得摇摇欲坠。
松原夫人的神色无比仓皇,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
“让我来帮你说吧——”
林新一一字一顿地说道:
“虽然现在血液检测的结果还没出来,但我想,死者的血液里大概率能检测出残留的安眠药‘氟硝西泮’的成分。”
“因为这是松原夫人你专门为了杀害这个可怜人而买的药。”
“你给死者下了安眠药,又趁着他睡着,用重物持续挤压他的手臂。”
“你用这种办法暗中加重了死者的病情,又不让他去医院,他自然会按你设想的那样死去!”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无比诡异。
毛利兰大大地瞪着眼睛,纯洁的眸子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而贝尔摩德则是颇有些意外地看了松原夫人一眼:
这个女人刚刚完全是在演戏?
竟然连她都能骗过去,这样的演技...拿个奥斯卡影后都没问题。
不过,那种悲伤真是演出来的?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真的一样。
还是说,她杀了人,却在杀人后仍旧为之悲伤?
又爱又恨,会是因为这样的情绪么...
贝尔摩德在心里对松原夫人的演技做着专业的评价。
这时候,松本胜的暴起叫嚣,打破了这诡异的死寂空气:
“你、你这疯女人...”
“原来是你杀死了我儿子?”
“混蛋!你、你这是不是想嫁祸给我,让老子去坐牢,再离婚分走我的房子?”
刀砍到自己身上,松本胜的脑子突然就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