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吧,我们找到了。”林新一语气平静地让警员帮着开灯。
成功找到证据,他并没有太过激动,只是嘱咐着毛利兰:
“送到科搜研做dna鉴定,确定这血迹是人血还是动物血。”
“如果是人血...就跟我从脑组织里提取的检材做dna比对,看看这血迹是不是根岸先生。”
出于谨慎,林新一现在还不能就确定手表表芯里的血,是不是属于死去的根岸先生。
但阿部丰却已经绝望了。
他知道,那一定就是根岸正树的血。
因为,虽然他总是习惯性地戴着手表,但是前两天带着公司社员在九州旅行,故意接手活鱼宰杀工作、做海鲜料理的时候...
在同行社员的特别提醒下,阿部丰杀鱼做料理的时候把这手表摘了下来。
所以,如果里面真的发现有血,那就一定是人血,而不是鱼血。
“完了...一切都完了。”
阿部丰眼里血丝直冒,像是发了疯的野狗。
他知道,自己的人生毁了,自己的犯罪计划也失败了。
这个自诩智慧高人一等的犯罪者,终究是成了彻头彻尾的人生败犬。
“不...给我...给我把表拿回来!”
阿部丰在绝望中彻底丧失了理智,神色疯狂地扑了上去。
林新一没有拦着。
毕竟,现在保管着那只手表的可是毛利兰小姐。
那些狗急跳墙对她下手的犯罪分子,简直就是对老虎使用滑铲的勇士。
果然,这次也是一样...
“杀友骗保还不知悔改,实在是太过分了!”
毛利兰眼里带着股源自正义的愤怒。
阿部丰龌龊的行径和丑恶的嘴脸都深深令其反感,面对这样一个疯狂而的男人,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