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这些空话,去守这只对好人有用的法?!”
下条登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睛也赤红如血。
他不是没想过用合法手段去解决问题。
可他在父亲死后一连查了8年,好不容易在几个月前,撬开了当年那起海难的、第二名幸存者的嘴巴,得知了荒卷义市8年前在海上害死他父亲的真相。
结果...
他还没来得及说服那知情者自首指认荒卷义市,这唯一能证明荒卷义市罪行的知情者,就突然离奇地“失踪”了。
那他还能怎么办?
除了以暴制暴,还有别的办法吗?
“冷静!”
“放心吧,我有的是办法解决那个混蛋!”
林新一语气坚定,神色却有些复杂:
如果是在以前,他还是个纯粹法医的时候,他能做的的确就只有阻止下条登杀人报复,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荒卷义市继续逍遥法外。
可现在...他脱离了组织,阔别了前世,不知不觉地,连自己都变成了半个犯罪分子。
再加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贝尔摩德这样的坏女人日子过久了,他的行事作风也不知不觉地从法医,渐渐堕落成了“法外狂医”。
如果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他必要时也会说服自己,去采取一些义警式的办案手段。
“哎...”林新一深深一叹,感慨地收回思绪:“下条先生。”
“我问你,那荒卷义市怕鬼么?”
“鬼?”下条登眼前一亮:“林大师,你要用御鬼之术来替我报仇?”
“不...”林新一嘴角抽搐:
“我是打算装鬼吓他。”
“......”下条登脸一下子垮了下去:“这能有什么用?!”
“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