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
服部平次的眼神瞬间犀利许多:
“你果然也收到了这封委托信?”
“果然?”林新一听出些许弦外之音:“你事先就猜想过,我可能也会收到这封委托信?”
“嗯。”服部平次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
“因为那位纱织小姐给我寄的委托信上,抬头称呼写的是...”
“‘林新一先生的弟子,服部平次先生’。”
委托人在抬头称呼上这么写,明摆着就是冲着林新一的名头来的。
看来那位门胁纱织小姐是一定是颇为信重林新一作为“侦探”的实力,才会给他,还有他的两个学生全都寄来委托信。
“她既然会因为林先生你的名气,来给我这个‘学生’寄委托信。”
“那她没道理会不邀请‘老师’本人。”
服部平次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但我觉得这封信的内容比较诡异,老师你又是警视厅的正式警官,应该不会对这种‘故弄玄虚’的侦探委托感兴趣。”
“所以我也就没联系您,自己带着和叶过来调查了。”
“原来如此...“
林新一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后又不无好奇地问道:“那平次,你和和叶小姐现在有调查出什么线索么?”
“没。”服部平次摇了摇头:“我们也是刚来这座岛,还没正式开始调查。”
“来之前我还试过打那封委托函上,门胁纱织小姐留下的电话。”
“但电话一直没人接。”
“打了几次之后,干脆彻底关机了。”
“是啊。”远山和叶也忘了跟青梅竹马闹别扭,一脸害怕地附和道:“那个门胁纱织明明写了求救信,却不接我们的电话。”
“说不定,她...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