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而动,他们有的伸手按枪,有的掏出手铐,几乎下一秒就要一拥而上。
“等等!”
那年轻马车夫却在喊冤:
“我马车里是有血迹。”
“但、但是...这可不是什么杀人留下的血迹啊——”
“几星期前我曾经载过一个身体受伤的客人去医院。”
“这些血都是他在坐我马车的时候,在半路上流下来的!”
“这...”巡警们身体一滞。
就连雷斯垂德警官都犹豫着停下动作,有些在意地看向林新一:
“林大师,他这话好像也没错啊!”
“就算我们在马车里找到了血迹,也不能证明就是这些血迹就是受害人的。”
“说不定事实真像他说的那样...”
“这只是一个受伤乘客的血呢?”
“呵呵。”林新一淡然发笑:
的确,雷斯垂德说的没错。
1888年人类连dna结构都没发现,就更别提什么dna鉴定技术了。
没有dna鉴定技术,就没法确定这些血迹是来自于开膛手杰克案的受害者。
林新一对那年轻马车夫的指控也就根本站不住脚。
没人能确定他是开膛手杰克,还是一个单纯不幸撞上霉头的无辜马车夫。
那个马车夫自我辩解的说辞,在这个年代几乎无解。
而林新一自己其实也拿不准...
他连前面那“通过蚕丝羊毛判断死者生前坐过马车”的推理,都是靠揣摩出题人心思,连蒙带猜地蒙出来的。
现在就更没办法确定自己一定是对的,没办法分辨那马车夫是否在说谎了。
如果是在现实,这个马车夫多半会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
但是...
这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