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没人给我开门。”
“于是,为了完成我的杀人计划,我先是去偷了酒店房间的备用钥匙,随后又返回现场,打开了碓冰律子的房门。”
“而我也是进去之后才发现:”
“碓冰律子已经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喝得酩汀大醉,人事不省。”
“所以,我就顺水推舟地想到了用枕头将碓冰律子闷死,再设法伪装成‘急性酒精中毒’的计策。”
“就这样,我杀了碓冰律子,又用那些小机关设置好了密室,最终就此离开了现场。”
佐久法史这一番讲述颇为详细,让人不知不觉地都相信了他是凶手的“事实”。
但林新一却是眉头一挑:
“也就是说,你是0点左右进入碓冰律子房间,趁其酒醉不醒,用枕头把她闷死的?”
他只是把佐久法史说过的话又简略重复了一遍。
但不知怎的,听到林新一那饱含质疑的语气,佐久法史的表情却悄然变得心虚而迟疑。
在纠结片刻之后,他才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是...情况就是这样。”
林新一一阵沉默。
随后,他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佐久先生,你这是在撒谎。”
“而且一句话里就说了三个慌。”
“第一,你不是在0点到达的现场。”
“第二,你来的时候碓冰律子已经死了。”
“第三,碓冰律子不是被你用枕头闷死的。”
“因为...我一开始的推测是错的,她根本就不是被闷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林新一的这番话颇有石破天惊的效果。
佐久法史愕然立在当场。
在场众人也个个面露惊讶:
“林先生,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