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三谷先生,都跟死者蒲田先生一起坐在座位上,等着你拿饮料回来。”
“他们两个是根本没机会离开座位,去窗台那边,往饮料里投毒的。”
“而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干的,凶手另有其人...”
“那凶手又没跟你在一起,他怎么会知道蒲田先生点的是冰咖啡,所以只往‘冰咖啡’包装的饮料里投毒呢?”
“这个...”鸿上舞衣还没回答,她的同事,三谷先生就有些犹豫地答了上来:
“可能是跟在旁边的时候,意外听到我们谈话了吧?”
“毕竟,当时要买饮料的时候...”
“我们几个都很大声地报出了自己要买的饮料名字,会被旁人听到也很正常。”
“而当时场馆里人山人海,我们周围到处都是人。”
“如果有什么熟人偷偷混在里面,我们没有注意,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这,工藤新一表情愈发无奈:
有可能,又是“有可能”。
可能有一个身份不明的真凶。
那真凶又有可能跟在蒲田等人身边,听到了他们要买的饮料品种。
然后他可能趁着鸿上舞衣急着去上厕所,把饮料放在窗台上的空当,趁机把
这些都有可能,而且都很难被证伪。
尤其是那个窗台...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齐齐望向那窗台的方向:
那扇窗开在会场角落的墙上,旁边没有安排座位,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观众。
当时虽然会场里人很多,但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人,会一直无聊地盯着场馆角落的窗台。
也就是说,他们基本不可能找到目击者,证明鸿上舞衣提出的假设。
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无法推翻这个假设。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