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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问他为何怕少女。

马震眼神闪烁，思考了片刻，我呵斥马震，若想死，我可以现在成全他。

这狗东西，这么长时间了，还学不会乖。

马震悻悻的笑了笑，告诉了我原因。

马震说，他看到了少女手臂内侧的记号，有个月牙的标志。

先前，马月莲曾告诉告诉过他，她在服侍一位主子。

那位主子并没有固定的样貌。

她跟马月莲不同的是，每俯身于一具尸体时，都会带着月牙的标志。

马月莲所拥有的邪术，都是主人教她的。

马月莲的主子很恐怖，似乎存在了上千年，每个一段时间就要吃食一百零八只生人的魂魄。

一百零八只生魂？

怎么会这么巧？

跟女尸一样！

我审视着马震，这狗东西还算老实。

“大师，我就知道这么多。”

我点头，差使马震去寻些野兔，马震不敢违抗，马月莲已经舍弃了他，若是在失去我的庇护，就能死路一条了。

我看着马震离去的背影，深思。

之前，东海龙王说过，有个神秘人曾经来找过他，也是那人告诉他，女尸的事。

阎王也说，那人是女尸的鬼仆。

这会不会跟马月莲有关？

或者说，这三者都有关？

主子？女尸？少女？

有可能都是同一个人。

我不敢耽误太久，生怕瑶儿和老奴会遇到意外，喊了马震赶紧的。

这狗东西磨磨蹭蹭的，弄了好久。

我们刚回到，就看到了架子拷上了些鱼肉。

我微讶，老奴走了过来，小声的告诉我，是少女做的，不但如此，少女也并未做出伤害瑶儿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