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问过许蓉了,她对于刘响的账目问题供认不讳,但是其他的事情,一概说自个儿不知道。
不管是真是假,她能举报,就算是把自个儿给摘了出去。
“你,你能行吗?”
我扭头就走。
真以为我要捧着你呢。
“别,别走,我都说。”
许蓉急忙喊着我们,一边擦着肿成核桃的眼珠子。
要说刘响能发家,都是靠着老婆家的威风。不过从许蓉这儿,我们听到了另外一个说法。刘响的走运,要从很久以前的一个古墓开始说起。
刘响从农村回来后,就挖了一个坟,从里头掘出不少好货,发了一笔横财。他跟许蓉结婚,就是送了一个稀罕的古董花瓶给老丈人。
“真是走运的家伙。”楚依依惊讶道。
“是你爷爷的指点。”许蓉说道。
我爷爷?
这怎么可能?
“你继续。”我压抑着起伏的心绪。
许蓉没留心我的神色,提起了很久前的一件事情。说是刘响有一次喝醉了酒,无意中漏了口风。
他住在我家时,有一次跟爷爷喝酒。后者喝高了,就说起了八里墩,说这儿曾经有个王侯的大墓穴,里头藏着不少值钱的玩意儿,谁要是挖出来,那就赚大发了。
刘响就说不信。
“鬼说的,还能有假。”
这是爷爷的原话。
后来刘响搭上许家,就把墓给挖了,果然发了一大笔。
发阴财,有损活人。刘响不知道收手,反而在这行里越走越深,子嗣上就很难。他就去求爷爷,那时候这厮还不坏,爷爷就帮了他。
“那孩子怎么死了?”
“被一个玉雕砸死的。”许蓉捂着眼睛,流出泪水。
玉雕?
“是,也是从墓里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