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三清在上,老朽在槐安县附近都薄有情面,日后有事,也能帮衬一二。”陈道长对我道。
也姓陈?难道是你的亲戚。
我又不认得你,干吗要给面子?
今天你就算请了神仙来,我也不答应。
“我真的不知道。”
陈道长指着我,有些怒气,道:“小小年纪,就要把人往死路上逼。我看你是坏了心性,就算本事大,也成不了大器。”
我心里恼火。
盯着他,我慢慢说道:“陈达志的事情,已经被警方立了案。只要你了解下,就知道他干了什么。有功夫跟我讲大道理,跟警察去说。”
“好啊。”老道人听了,更气,“明明是修道人的事情,还扯到官面儿上去了。哼,你小子真是不当人子。”
这是个老顽固,跟他掰扯不清。
现在不是从前的江湖了,杀了人,害了命,自然有警察处置。我直接跳过他,道:“我给你一条出路,去找警察,把你做的事好好交代。”
至少这样,死后还能少受点罪。
听我这么一说,陈达志脸色潮红,一阵剧烈咳嗽。
可怜。
但不值得同情。
倒是刘响,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我瞥了眼,就见他眼皮里闪过一丝阴狠和得意。
得意?
我心里警兆大起。
差点被陈达志的惺惺作态给骗过去了,这帮子人可不是送上门来给我打脸的,一定有什么图谋等着我。
陈达志咳完,拿个帕子,吐了一口血上来。
“李淳,我,我要死了。最起码,你把金瓮还回来。我亲自做一场法事,来消解罪孽。”
这才是目的。
我恍然大悟。
要不是窥破了图谋,说不定,我一心软,真的就答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