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说张头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
“还是得了急病。”
张头?大工?
他也死了吗?
尸体去哪儿了?
“哎,可怜呦,赚那么多钱有啥用,还不是说死就死了。”
“听说是急性的传染病,你不知道,脸都被抓烂了,还起了水泡。发现尸体以后,就立刻给拖到火葬场去烧掉了。”
烧掉了?
不对劲啊。
我们两个人是一起倒在这里头的,那些害我的人只是把我给丢掉了,为什么一定要把大工的尸体给火化掉呢?
“走吧,快走吧,咱们赶紧把这儿给修好。要不然关总发了火,又要找理由克扣我们的工资了。”
“好了,快走吧。”
两人把地面的建材废料给收拾干净,就匆匆跑掉了。
我到垃圾堆旁边,把匣子翻了出来,把东西一样样的归置整齐。不对,少了好几样,包着六千多块钱的一个蓝花布包没了,爷爷留给我的青铜刀也没了,还有几道不错的符纸,全都不见了。
好在飞镖一直随身带着,这东西不起眼,倒是没有被收走。
是谁在暗算我?
对了,听刚才工人的口气,关联山好像知道点什么。
这厮绝对有问题。
想不明白,那就当面去问清楚。
起风了。
乌云被缓缓地推动,月亮露出半个脸。
这几天里头难得的好夜色。
我没有心思看月亮,匆匆往外走。
走夜路时,最好是两个人,能说说话,冲淡冷寂的气氛。一个人走的话,很容易就胡思乱想,一声猫叫都能吓着胆小的人。有些人走夜路,自个儿都能把自个儿给吓着。
比如现在吧,走着走着,就有了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