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给我,我补些钱财给你。我看你也别吃请香人这碗饭,安心做个富家闲翁。”
这人变脸的本事堪称一绝。
不过,我不信他。
“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命丢了,也不肯拿出来?”他落下脸色。
见我默然,他冷笑一声,指着我几下,道:“硬骨头,比你老子还硬吗?”
说罢,转身就走。
这厮对我动了杀机!
大工插不上嘴,愣道:“李先生,这位是?”
“别理他。”
这家伙几句话,就让我心头大乱。
是有轻重缓急,都已经十七年了,不急在这一时。当务之急,是解决刘响和陈达志。
我爬进囚禁的房间。
外头那两个看守的,见我这几天很配合,该吃吃,该喝喝,也不闹腾,就轮换着去跟工地上的人打牌。这里头越发松懈,连我出去半天都不知道。过了会儿,听门口的声音,才知道看热闹去了。
到了半夜,居然真的听不到小孩的啼哭声了。
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一点异样的动静都没有。
“蔡大师真是个能人啊。”大工溜进来,不停地夸着。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难道小鬼已经离开了这儿?想要弄清楚,必须自己去一趟别墅。
“我们去一趟。”
“还要去?”
“我们去看看,万一没收拾干净呢,最起码要确认下。”
大工心里也没底儿,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他找了几个人,来喊看守的打牌。等他们一走,我们就直奔别墅过去。
还没进门,我就皱起眉头。
“怎么啦?不是你要来的?快着点。”
奇怪,阴气不见了。
我们走了进去,这里头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