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么走过去,肯定就有毒蛇掉在头上了。
我看不到,却不妨碍它们感觉到我的到来。
难怪只有爷爷能采白花果。
普通人的话,根本没法子从这儿过去。
我打开黑匣子,拿出了一炷香,轻轻点燃了。因为不是请神,就没有那么必要那么严谨深重了,我用嘴巴吹了吹,烟气就朝着前头飘荡而去。
青色烟雾弥漫着。
爷爷在附近住了几十年,跟这些东西都打过交道。我只要照着他以往的路数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沙沙,沙沙。
槐树摇晃起来,像是被大风吹动了,枝条在上下摇摆着,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气。过了会儿,这动静越来越小,变得平静下来。
成了。
我提着小心,匆匆从槐树底下穿过去。
果然没有被毒蛇袭击。
到了这里头,就更加的阴冷,地上有几个水洼,旁边的小草像是披着白霜,结出三个拇指大的果子。
就是这个了,跟爷爷拿给我看的一模一样。
我赶紧拿起锄头,连根铲出七八颗,才恋恋不舍地起来。这附近除了白花果,还有几种草药。也是我的运道,居然找到一支红颜草。
这草一开始是种子,在土里埋三年,等攒足了养分,就会破土而出,开出一朵艳丽大花。这花只开三天,然后就会枯败,重新掉进土里。
爷爷以前专门找过,总是错过。
我小心地把花给摘下,然后用锄头挖出根茎。根茎有毒,沾染汁液的话,手指头就会烂掉。
怕这些毒蛇变得烦躁,我也没贪心,赶紧从山袄子里出来。
起雾了?
刚来进来时,就是黑糊糊的。虽然没有月亮,但起码勉强能看清楚。现在这雾气变大了,越过脚踝,淹没了小树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