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爷爷的用心,早晚,你自己会知道的。”
祖姑婆叮嘱我一番,就带着白葳走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伏在爷爷床头,声嘶力竭地哭了一场。到了夜里头,冲了把脸,我反而冷静下来了。
爷爷留给我的字条,实际上传递了两个信息。
练好本事,是让我不要荒废了赶山经。
后面那个“孩子”,祖姑婆以为是叫我的,但爷爷只会叫我李淳,乖孙,狗娃。这个孩子,说的是刘经理的那个孩子,就是为了这事,给我家招来了一场横祸。
爷爷到死,都在惦记着这事。
他放不下,我就要查清楚。
爷爷留下字条,明显是不想让祖姑婆知道这事,我就没提这一嘴。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住哪儿不是一样?
拿了家里的钱,我就上了路。
上次村长登门,说过刘经理是县城里的一个老板。
我要去找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