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副主任对这位叫老林的主任说道：“你应该听说了吧？”

“什么？”

“失败了？”

“到底什么情况？”林主任刚刚到办公室，目前还处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

周副主任说道：“唉...之前我们不是和复大合作，复大那边的负责人是徐茫，徐茫你应该知道吧？复大的天才，我们用的数据库就是他一个人花两周的时间研发的。”

“嗯！”

“徐茫，我当然了解。”老林点点头：“的确是一个天才。”

“一开始和复大合作，遇到了不少困境，主要是复大那边的进展速度很慢，一直在拖累我们的进度，后来徐茫认为是我们的方案让他们无法提速，顺便他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替换方案。”

“但是这个方案被我们拒绝了，这也是导致我们和复大终止合作关系的主要原因...后来的事情就变得有些复杂。”周副主任无奈地说道：“我们选择了与科大物理系合作，而徐茫领导复大的科研小组，单独进行研发，与我们产生竞争关系。”

“我们失败了。”

“他们成功了。”周副主任说道：“今天早上学生连接数据库，发现需要更新，更新完后的数据库拥有了两套不同的操作系统，经典版和量子力学版，而这两种系统所研发的材料，它们之间是互通的。”

这...

怎么会这样？

林主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那就终止项目吧。”林主任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徐茫在研发数据库这方面，天生比我们拥有优势，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了...是不是免费的？”

“免费的。”周副主任点点头：“估计后面这个混小子，会推出配套软件，刮一笔钱。”

“知识付费年代。”林主任说道：“享受别人的知识成果，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