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担任齐国重城多年,且齐相储子重病不起的这几个月间,甚至齐王与储子死后,田文返回齐国之前的近一个月,齐国的大小事务,全都是季子在处理。
而且齐王一死,齐王地还未即位之时,就已经下令让季子暂代相国一职,并处理国事。
故,依臣之见,有齐王地的信任,再加上季子自己有相国的名与实,且季子在齐国名望极高,故,接下来的齐相一定是季子。”
接着,熊槐又听了一阵群臣的议论,见群臣争论不休,说谁都有可能,甚至还扯上了身在的淮北匡章。
见此,熊槐不由摇了摇头,接着,熊槐看向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昭雎,问道:“柱国,不知卿以为齐王属意谁?”
昭雎闻言,沉吟了一下,摇头道:“大王,臣不知道。”
“呃?”熊槐一怔,诧异的道:“柱国为何如此说?”
昭雎想了想,拱手道:“大王,孟尝君身为齐国公室,有薛地之富,且以魏相之尊返回齐国,按理来说,齐相之位非田文莫属。
但是,齐王地在齐王与储子死后,在他还未即位之前,便让季子暂代齐相。如此,季子就有了齐相的名,再加上季子处理齐国政事多年,实力雄厚,储子患病期间,已经有齐相之实。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齐王贸然让田文担任相国,这就是让季子遭到贬斥,如此,齐国上下一定会说齐王地用人唯亲,疏远贤臣。
可若是季子正式担任齐相,那么田文所损失的就不仅仅只是齐相的机会,还有一个确确实实的魏相,以田文在齐国的声望,以田文在齐国公室的地位,臣想齐王的那些公室是不会答应的。”
说着,昭雎叹道:“故而,臣也不知道齐王究竟会属意谁,全凭齐王心意!
不过,齐王与储子已经死了近两月,田文同样也回到临淄一月有余,齐相之位久久不决,已经引起齐国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