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雪。”
说着,熊槐不由裹了裹身上的皮袄。
一旁随侍的昭雎与陈轸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接着昭雎附和道:“大王所言极是,往年天降大雪,往往只在淮水,江水之侧,雪花异常罕见。不想,今年连江水这边也降下大雪了,臣这数十年来,还是第一次见。”
熊槐点了点头,现在这个年代的气温可比后世高的多,郢都在江水之北,临近江水。可是他在郢都呆了十几年,别说江水之南,就是江水之北的郢都,也很少见雪花,更别说这么大的雪。
要知道,现在竹子在河水边到处都是,楚国的犀牛大象到处都有,这下雪下到江南来,就跟后世广州下雪一般,异常罕见。
此时,陈轸搓了搓冰冷的双手,劝道:“大王,天气寒冷,舱外风寒,还是进入船舱避寒吧!”
熊槐闻言,见陈轸脸色不是很好,立即点了点头。
进入船舱后,一股热气涌来,瞬间驱散了周身的寒冷。
接着,熊槐坐下后,看着舱中四处的炭炉,不仅皱了皱眉。
抖了抖衣袍的昭雎见状,立即问道:“不知大王有何忧虑,是否担心天降大雪,会让宋王以为自得上天庇护,而愈加嚣张?”
“唉!”熊槐摇了摇头,忧心忡忡的道:“非也,寡人这次去巡视淮水,本来就没打算出兵宋国,而是打算用其他办法使宋王屈服。故而天降大雪,无法用兵,也不是什么大事。
寡人所忧心的是,今年的冬天太过寒冷,江水两侧的百姓驺然遇到这等天气,似乎没有准备,恐怕会出现死伤啊。”
说着,熊槐扯了扯自己身上厚厚的皮袄道:“寡人身为楚国之君,穿着厚重的皮袄,周边烧着六个炭炉,依然还感觉寒冷。更别说那些身穿麻衣,薄被裹身,家中很少准备过冬物资的普通百姓了。”
昭雎陈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行礼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