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然后才趾高气扬的道:“大王,寡君这次命外臣入宋,乃是听说大王让贵太子在淮北筑城,让太子驻守淮北,有这事吗?”
这话一出,殿中宋国群臣见上官大夫用如同天子使臣训斥诸侯的语气向宋王发问,好像宋国如同楚国的属国一般。
接着又见他神色骄傲,看宋国群臣的眼神如同看下人一般。
顿时纷纷大怒。
“楚国使者无礼。”
“侍者何以对大王不敬!”
“大王,臣请驱逐楚使···”
宋王原本见上官大夫面带讥讽,神色高昂,心中顿时冒出一股怒火,怒火还没有被压下去,又听见他语气极其不逊,顿时火冒三丈。
但,接下来一听群臣之言,又见上官大夫依旧面带讥讽,毫无惧色。
见此,宋王心中自付楚宋两国实力差距极大,立即压住怒火,然后摆了摆手,压下群臣的声音后,冷冷一哼道:“贤卿,这是宋国内部之事,楚王派卿来问这种事情,这手也太长了吧。莫非楚王已经有意称天子,开始插手各国内部之事了。”
上官大夫一怔,这话容易引起各国激愤,他可不敢接。
于是,他立即摇头道:“大王误会了,不是寡君要插手宋国内部之事,而是太子贞之女,乃寡君的宠妃,听说其父与大王有矛盾,被大王赶到淮北筑城,再三请求寡君,希望寡君能出面问问,莫非大王有意废太子吗?”
废太子三个字一出,殿中顿时鸦雀无声,连许多原本对上官大夫怒目而视的宋臣,都有意无意间微微低下头,然后将全部心思放在宋王脸上。
宋王起兵自立近三十年,太子贞也快做了三十年的太子,而且太子贞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辅佐宋王治理宋国,没有出现差错,在群臣百姓中声望极高。
尤其是现在宋王的年纪已过花甲,算算历代宋王驾崩的年纪,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