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一阵涨红,急忙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没有急着去那堂屋,而且坐在村口将刚才损耗的精神气恢复了一番。
“他奶奶的,这村里果然邪门,刚进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在心里嘀咕着:“不过,这样我对你更感兴趣了,我一定要把这个村子的秘密挖掘出来。”
足足呼吸吐纳了一个小时我那损失的精气神才补充回来,望着之前那没有成功进去的屋子我喃喃道:“他奶奶的,我就不信我还能着了你的道,今天你斗爷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邪物作祟。”
再次来到那屋子前,院门是敞开的,院子里昏暗一片,空荡荡的依旧什么都没有,我的目光落在了那紧闭的堂屋大门上。
微微眯眼,我记得我当时是把那门推开了才对,怎么又关上了?
难不成我那时候就已经中了幻象,我觉得我推开了其实我并没有推开?
幻象?嘿,这么一搞弄得我都有些神经兮兮了,哪些事做过哪些事没做过我都分不清楚了。
管他刚才有没有推开,我再把它推开就行了,我就不信同一个阴沟里我能翻两次船。
此刻我左手腕上缠着一根红绳,红绳上系着一枚铜钱,我将铜钱紧握在手心里,在铜钱上还盖着一张符纸,紧握拳头,铜钱一阵冰凉。
深吸了三口气,穿过院子大步走到堂屋门口,伸手缓慢的将木门推开。
吱嘎!
像是某种野狗打了一个饱嗝的声音,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嘿!”我嘿笑了一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种怪异的声音自然是吓不到我,睁大眼睛向堂屋里看去。
堂屋里漆黑无比,一点光线都没有,屋顶的亮瓦应该被封死了,一种难闻的恶臭从堂屋里飘了出来。
我很是厌恶这些异味和恶臭,可是干这么这一行的鼻子又特别灵敏,按爷爷的话说我们的鼻子比那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