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场、市舶司都一直在杨勋的掌控之下按部就班的完美筹备,可以很好的主持大局。
淮安行省则被朱振完全架空,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三两条船,百十来个老幼病残的兵卒,每天优哉游哉的晒太阳,过着养老一般的惬意生活……就算吴国公为了保留自己的朐县的封地和淮安水师的统领权,以及市舶司的主导权,从而不得不将淮安行省平章的职务给别人,朱振也要保证以后的淮安行省没有实力对
朐县构成任何威胁。
朱振绝不容许别人染指朐县。
在盱眙,他将那些灾民按照类似于保甲法的制度进行编制,效果还不错。而在朐县,他则搞起“生产队”的这一套,目前看来,比之“保甲法”要优良不少。百姓淳朴,兼且民间的识字率极低,大家世世代代都是耕种务农,邻里乡间又皆是沾亲带故,相互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依照血缘、地域等等因素结合起来的“生产队”模
式,能够让农民在互帮互助的同时,保持与别的“生产队”的竞争。竞争促成进步,又培养了集体荣誉感,实在是一举多得。
当然,有鉴于历史那段时期表现出来的种种弊端,朱振直接取消了“大锅饭”,按功计酬,谁想吃得好吃得多,那就得比别人干得好干得多!
多劳多得,这是现代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体现……
朱振不在乎什么主义、什么形式,他只想将自己所知道的优秀社会体系都搬出来,一一实验,看看到底哪个才能更适合大唐的社会环境。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后世的好办法,生搬硬套移植到元末来,很容易水土不服。
若是与元末的环境格格不入,很容易使得天下动荡、民不聊生。
若是能够证实与元末完美融合,那么淮安在现今的社会体制之下,必将使得综合力量有一个质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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