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的房舍以及所需军需辎重。听到朱振上来也不寒暄,就直接询问这件事,那常德就有些苦着脸,讷讷说道:“这个……末将接到伯爷的书信,便全力筹措军资,开建房舍营帐,只是……困于银钱有限
,未能达到伯爷定下的目标,且人力缺口实在太大,即便已经全力以赴日夜搭建房舍,但毕竟时日太短,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已然是吞吞吐吐,满脸冒汗。朱振的威名自霍山一战便威震大江南北,一支军山铁卫杀的淮安的世家闻风丧当,前些时日听说将自己的表兄直接挂在船上抽。可见朱振与常家关系虽然不错,但是却不
会在意人情,不会对常家子弟过分关照,而且事后也没听说常茂与常升就此事,与朱振有丝毫的不快。
朱振早已交待自己的事情自己却未完成,正是将把柄送到人家手里,借自己来立威,常德怎能不怕?谁知出乎他预料的是,朱振并未生气借机发作,反而笑呵呵将其拉起来,温言安慰道:“常千户何必惊慌?本伯又不是不讲理之人。本伯为淮安百姓谋福祉,是以心中急切,这才做事急躁了一些。常千户镇守朐县有功,诸事繁忙,急切之间未能完成本伯的交待亦是常理之中。虽说你我均是大宋军人,军令如山半分不敢慢待,可毕竟人力有
时而穷,只要用心做事,本伯自然不会苛责与你。但若是在本伯面前阳奉阴违,甚至暗中耍弄手段,那可就休要怪军法无情了!”
常德早已大汗淋漓,脸色苍白。
这番话就这么细声细语的说出来,比之疾声厉色反而更加令人胆战心惊!
常德自然知道朱振这是在敲打自己,一咬牙,表态道:“多谢伯爷体谅,自今日起,末将定然以伯爷马首是瞻,但有军令,赴汤蹈火亦慨然而行!”
朱振笑了笑,拍了拍常德的肩膀,并未给予他一个定心丸,转开话题说道:“此地本伯有重用,常千户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