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但是这本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长得,咱俩什么本
事,你伯父我不清楚吗?当初贩酒,每次都比我挣得少。”
胡三舍摆摆手,屏退周围仆人,这才上前两步,到了二伯耳边,低声说道:“小侄来此地之前,见过朱振哥哥了。”
忽然听到朱振的名字,二伯眸子里闪过一道惊诧的目光。旋即眸子里泛起了复杂的意味,“哎,我莫非是老糊涂了,还有你爹这个憨货,就不知道跟我打一声招呼,想来朱振这小子,在应天一脉混的如鱼得水,与军中统帅们的关
系又能差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二伯父的脸上满是悔恨之色。
悔不当初啊。
身为一家之主,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非观。
他们要的只是家族的绵延富贵罢了。
若是知道之前胡家跟朱振关系那么好,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二伯父最后叹息一声说道:“也赖你小子,先前是谁给我写信,抱怨朱振与你结怨,你都奈何不了他,还被父亲禁足?”
胡三舍也一脸无奈,心中暗道:“谁让你们眼皮子浅,也不看看对手是谁,就上去硬碰硬的,怪我楼。”发泄一阵之后,这位二伯长叹一声说道:“怪来怪去,其实还是怨你伯父我自己,鼠目寸光,不过我并不怪朱振,毕竟当时阵营不同,他也是为了自保。三舍,你切莫为了叔叔损失的这点东西,便去与那朱振鸣冤,平白的毁了家族与朱振的关系。据我观察,这朱振虽然对世家狠辣,但是对待百姓还是不错的,若是胡家能顺着他的思路来,
未必没有出头之日,就是手头紧的让人难受。”这损失惨重之后,二伯反而清醒了许多。既然自己有胡家这颗大树,朱振关系又与兄长关系不错,就算是自己碍于面子,不主动上门去求,他也不会过度为难自己,甚至
碍于大哥的面子,他还得想办法照拂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