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凤呐喊到:“大家不要呐喊,随我冲锋,救伯爷要紧。”
“对,先救伯爷。”张灵凤也清醒过来,不在恋战,领着士兵开始快速突进。
“就伯爷要紧。”
军中军官晃动手里的军旗,纷纷开始约束杀人的手下,军山的训练有素和丰富的战斗经验,立刻展现无疑。
即便是刚刚脱产,从军山走下来的士卒,也与那些一般军队的士兵不一样。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发自内心的纪律性,一个人有纪律性那叫坚守,而一群人有纪律性,那就恐怖了。
那是一种恐怖,让人发自内心畏惧的力量。
越往军山深处走去,溃兵越多,山林之路本来就狭窄,双方遇到一起,再也正常不过了。
常升手中长枪一点,刺透了一个溃兵的肩膀,厉声喝道:“快说,山上的情形如何。”
那逃卒看了眼常升的服饰,忽然大声喊道:“大人,莫要冲动,咱们是袍泽。”
常升一愣,就要再刺一枪,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
咱们是袍泽?
你是不是欺负老子是新面孔?
还是一位老子是瞎子?
老子他么的堂堂的红巾军军中大佬,跟你一个乱民是袍泽?
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饿?
张灵凤在一旁怒火中烧道:“这些乱民,狡诈多端,常将军莫要多言,刺死他,我们继续走。”
那乱民见状,立刻跪在地上哀嚎道:“二位将军饶命,我真的是将军的人。”
常升心中狐疑,难道是真的?
“你且说说,山上的情况如何?”
“伯爷神威,无坚不摧,赵家人呢被打的落花流水,鸡飞狗跳。”那乱民大声呼喊道。
常升眉头紧锁,咬牙道:“既然是大胜,你为何不在伯爷身边儿并肩作战,却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