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好好的十几个亲兵立刻死了一多半。
军师率先发现了问题,因为当他们进入云香溪的那一刻,这个村子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不对,我们中计了。”
说着军师不顾中箭的风险,急切的跑到了一处宅院的房顶,向远处眺望。
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变得目瞪口呆,因为他见到了他人生中最为恐怖的一幕。
他留下了一百骑兵作为机动力量,一旦出现问题便倚为支援的底牌,在他看来作为保命的骑兵,正在遭受到狂风暴雨的进攻。那今日刚刚离去的一支一千多人的队伍,分出一千多人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了进入村子的路口,而一支数目大约百人左右的骑兵部队,竟然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
高岗后面,朝着自己预备的百人队发起了冲锋。
高岗之上的石碑旁,不知道何时已经树立起伞盖,伞盖之下站在一员年轻将领。
身穿白袍,单手按住刀柄,似乎正在表情轻松的眺望着战场。
在他伞盖旁,是一支红烈烈的大旗,上书军山二字。
高岗下,一只只仿佛用来用来喝酒的水囊被将士们从马鞍桥取下,然后甩开膀子朝着自己的百人队甩了过去。
接着有十数名紧随马后的弩兵点燃了火箭,朝着水囊射了过去。
军师看的真切,弩箭射中水囊,水囊立刻在空中便燃起熊熊火焰。
火焰仿佛暴雨,从天空中瓢泼而下。
自己的将士还未靠近人家,便已经折损了一大半。
“这是火油!”
“仗还可以这样打!”
“军山到底多有钱,珍贵到守城都舍不得拿出来用的猛火油,竟然成了骑兵的标配物资了吗?”
军师忍不住连连对自己发问。
火雨不仅仅让骑兵恐惧,甚至战马也变得发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