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确实缺人,将老元帅调回军山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哪知道在赵老元帅看来,朱振不是东西,朱振身边儿的那个小和尚更不是东西,一肚子坏水,自己不过是喝醉了酒,骂了朱振两句狗娘养的。
这个爱偷听的小和尚就将自己打发到了三河。
前些日子听说军山和泗州两处战场都打开了锅了,军山被围困打的一团糟,姚广孝亲自带兵打的也是寸步难行。
赵德胜老爷子恨不得将这两个年轻人的脑袋拧下来当蹴鞠踢。
这仗打成这样,也敢号称年轻俊秀。
还有那个朱文正狗日的,你他娘的死哪里去了?泗州战场打的热火朝天,你人连个消息都没有?
你他娘的不会是看着洪都好,提前去洪都上任了吧?
“哥,你说军山和泗州那边儿能打赢吗?”
其弟赵端抿了抿嘴,躲在远远的小声问道。
哪知道赵德胜瞬间暴起,拿起闪了腰后恢复联系的拐杖,朝着赵端就砸。
“你个驴日的,又偷某的酒喝。”
赵端不敢躲,只能任由兄长的棍子如同雨点儿一样落下。
他知道自己这兄长心里有气儿,朝自己发泄就发泄吧,可不憋坏了。
可是打了一顿,见兄长总是驴日的,驴日的,很是不满,便嘟囔道:“我是驴日的,那父亲便是老驴,你便是大驴,我是小驴。”
一旁看热闹的官兵则一脸无奈,这赵老元帅的脾气,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今日不让他发泄发泄,怕是不知道哪天爆炸的更厉害。
至于赵二郎也不是真的爱喝酒,他只是怕这酒让他大哥喝了,又耍酒疯。所以偷着把老元帅的酒给喝了,其他兄弟们也跟着偷着喝了几口。
谁想到,这找老元帅鼻子那么灵性,远远的都能闻到酒味。
不过大家伙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