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
张大舍颇为哭笑不得,“县男,没有你这样的,你天天跟着我,让我与乡亲们吃酒都吃不出味道。”
“哈哈,我就是要监视你,你敢吃拿卡要百姓,我就打你板子。”朱振笑道。
张大舍无奈苦笑道:“咱也是苦命人出身,怎么敢欺压百姓,我每次去吃酒,都是付了钱的。我在你这里挣得那点儿银子,全都成了百姓家里的酒钱。”远处正在抱怨的茹太素搭正跟沈醉寻路去找朱振,准备将所见所闻禀告主上,老远就搭眼就瞧见了张大舍,颇为不悦道:“沈醉,你看那个没正行,挂在大舍肩膀上,还跟
做工的妇人有说有笑的那厮是谁?我们军山何时来了那么轻浮之辈?”
沈醉看了一眼吊儿郎桑的朱振,颇为羞愧道:“你小点儿声,那是主上!”“什么?那是主上!”茹太素的表情瞬间换了颜色,仿佛一个小迷弟一般,“主上身居高位,竟然能跟下属和百姓关系处的那么好,你看他吃窝头时候那醇厚的笑意,有这样
的主上是我等之福啊!”
“不不不”沈醉道:“你别说了,这勾肩搭背的调戏妇女,我都为有这样的主上感觉到羞耻。”
“你懂什么?这才是人主之姿啊!你做了爵爷,你还能做到这般与民同乐么?”茹太素佩服道。
“走,刚才那群使者的模样,必须跟主上说一说。”常茂虽然想尽一切办法躲在军营里,但是也经常被拉壮丁,跟沐英和虎二他们一道,给山里年迈的老人挑水,清理院子里的杂草,伙头兵安排做饭烧菜,勤杂兵安排收拾
屋子。
老人无儿无女,日子过得孤独,虎二还扯着大嗓门,领着一群给腿脚不好老人家修路的兵丁唱歌儿,“傲气傲笑万重浪
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