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前,给菩萨跪倒磕头,“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是您显灵了吗?”
年轻儒士摇摇头,心道:“夫人,这事儿您谢菩萨做什么?您应该谢我杨宪啊?”
那夫人拜过菩萨,转身对那儒士道:“杨宪,你速速去将我二叔接到府上来。”妇人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整理衣衫,“不对,这事儿我得亲自去,那是我二叔,让你一个外人接,会让人家说闲话的。”
杨宪听闻夫人要去接马二爷,连忙摇摇头,苦涩说道:“夫人,这人您怕是接不成了,马二爷被平章的士兵用弓箭射误伤了,如今正在养伤。我听马二爷的邻居们说,老爷子脾气倔,性子傲,我看这些年他躲着不见您,本身心里就有气,如今又有误伤这件事儿,想要将他老人家接回府上,怕是难了。”
马皇后一脸怒气,“是哪个手下不开眼的兵,惹上了我二叔?”
“是大都督御下。”
“好马驴儿,竟然敢伤他二姥爷,你跑一趟把他给我捉来,我要亲自打他板子,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剿匪肯定是个误会,其中罪魁祸首就是他朱马驴!”
女人善变,适才还叫人家文正,转眼间就成了朱马驴。
杨宪道:“大都督受了不轻的伤,如今回营养伤了,夫人若想教训他,也得等他伤好了。”
“怎滴?我二叔一把年纪,还能伤了他朱马驴不成?”这下子倒是轮到马秀英震惊了。
那杨宪道:“那二爷身边有各少年英杰,平章一千多人围山,没抓到他不说,反而让他生擒了三百多人,连大都督都被生擒活拿了。”
“那是他自作自受,我二叔现在在哪儿?他不来我府上,我也该去看看他。”
杨宪回道:“就在平章府不远处的一所别院里,您说过不让我将二爷的事情跟别人说,故小人知道此事之后,并未声张,毕竟马二爷自己都没提,想必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