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城的两个同村的朋友都不敢看这缝针的画面,到外面等着去了。
窦巧巧就闭着眼睛,皱着眉,而张东城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心疼的呼吸都在颤抖,窦巧巧抬头笑了:“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张东城给窦巧巧道歉,医生抬头看看这一对,俊男靓女的话听养眼。
伤口缝完了再裹上纱布,医生道:“伤口有点深,幸好没有伤到筋骨,好好养着就可以了,麻药过了,伤口还会很疼。”
“有没有止疼的药?”
“有,我给你开一个口服的,半个月以后,来医院拆线。”医生给开了一个药,然后还嘱咐,病人流了不少的血,会出现头晕的反应,多喝一点红糖水补一补血,说完便离开了。
医生走了,房间内就剩下窦巧巧和张东城两人了,张东城小声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东城隐隐的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还有一个昏迷的阿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窦巧巧在说之前,先让张东城别激动,张东城没懂窦巧巧的意思:“我不激动。”
“我是说,你听完了要控制自己的情绪。”窦巧巧这样说,足以证明这件事情会让张东城很愤怒,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
窦巧巧讲道其实,翠儿和阿民是一起来的,但是他们并不是来偷东西的,而是翠儿安排阿民来侮辱她的,为了防止自己跑,翠儿还给阿民吃了特别的药,为的就是让男人不能放过自己。
一听到这里,张东城的脑袋一下子炸了,呼吸变得沉重,紧紧的握着拳头,窦巧巧从张东城的怀里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领子往下拉,露出饱满的胸口和那深深的沟,那里赫然有一个很长的抓痕,现在都泛着红。
“他抓的?”
“隔着衣服抓的,张东城你别激动,后来,他也没碰到我。”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