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于是,这一晚上好多人家都充斥着这样的谈话。
“你们以为东家是在给谁修房子?”
“管事的说东家是给佃户修的房子!”
“啥?这东家是不是傻?给佃户修那么好的房子!青砖大瓦房!”
“嗯,你没听错,就是给佃户修的,这第一批是二十套小两进的院子,说是要奖赏给干活儿最卖力,同时也最听东家话的佃户。
说是只要规规矩矩地在庄子上干满十年,交的粮食又多又好,东家会直接把房契过户给佃户,还是去办官契,办契约的钱都是东家出……”
“管事的还说了,说大东庄的村民好像不乐意租种她的地,所以她打算去找县衙,让县衙的农官帮忙找佃户。”
“东家啥来头?说找县令就找县令?”
“你说你,咋就这么蠢呢?这京城里的权贵还少了?能从国公府的手中把庄子拿走,人家的背景能差了?
国公府不让你们帮衬人家,人家还不乐意用国公府的旧人!
国公府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们,你们真种了这位贵人的地,难道这位贵人傻?不知道保你们?这样的话往后谁还敢种她们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