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下子,朱平昌的额头就磕出了血。
围观群众就开始觉得他可怜,劝大森的声音又稀稀拉拉地冒了出来。
“朱珍珠这辈子毁了,那我阿姐呢?我阿姐这辈子没毁么?”朱青不知道啥时候进了门,少年的声音阴沉地厉害,他满头的汗,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打湿了。
他喘着粗气,单手扶着门框。
朱平昌面对儿子的质问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抬头瞧着儿子,莫名的有点害怕。
但他又不知道在怕什么。
他的老婆钟氏从头到脚没有吭过声儿,只缩在角落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