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脸问。
“饿了。”大森委屈地道:“班房不给饭吃,他们说班房就每天给碗馊稀饭。”
“以后还手欠不?”徐氏问他。
大森连忙摇头:“不欠了阿奶!”识时务者为俊杰,说书先生常常这么说。
徐氏就将买来的饼和水囊塞他怀里:“饼够你吃三天的,别傻了吧唧一天吃完。”她可没那么多的银子每天都进来看大森。
“你老实儿呆着吧,我走了!”徐氏给孙子塞完吃喝的就转身要走。
大森在后头嚷嚷:“阿奶,我没打死人!”
“号丧啊,说一遍就得了!”徐氏没好气地骂道。
从班房里出来,徐氏就回去了,也没去敲登闻鼓,麻子还活着,这就说明人家设了套子。
她去击鼓鸣冤也没用,官商勾结没得跑了。
回到住处,发现尹桃不在,她便问尹富:“桃儿呢?”
尹富缩了缩脖子:“跟沈啸走了。”
“啪……”一耳光扇尹富脸上:“你吃屎的么?怎么能让桃儿跟他走?万一他把桃儿拐带走了咋整?
你爹犯蠢把自己个儿折进去了,大森犯蠢把自己捣鼓到牢里去了,你也跟着犯蠢把桃儿弄丢了!
老娘咋把你这个孬种给生出来了?
我这是作了啥孽喔,嫁给一个蠢货,生的也都是蠢货!一窝子蠢货!”
“阿奶,您别打二叔了,我们跟着去,可是跟丢了……”大河帮着求情,徐氏动了真怒,尹富就不敢躲,杵在那里由着徐氏揍。
徐氏觉得心累极了。
“滚滚滚滚,没用的玩意儿,一屋子棒槌!”她抚着心口回屋,还能咋整?
这么大个江南府,她上哪儿找桃儿去?
“阿奶……沈啸说带着桃儿去接阿爷。”大河跟在徐氏后头,小心翼翼地道,“对了,沈啸说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