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泼粪还边骂:“张家闺女不要脸,偷不到的打断腿,偷得到的成双对,野鸳鸯太嬴荡,快活完了进牢房!”
乞丐们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二流子,也拍着手跟着嚷嚷。
宋氏被气得当场昏厥了过去。
张家没有下人,平常都是把三个徒弟当下人使唤,特别是有田。如今宋氏浑身粪地晕倒在地,不管张顺子如何央求邻里都没人愿意帮把手搀扶一下。
他呢又是个男子,去动师娘是要被人唾骂的,更何况这个时候太多人盯着铁匠铺再看热闹。
张顺子又不敢关门,只能去端水来冲刷地上的粪。
可他前脚冲了,后脚又有人抬了粪来泼。
泼粪的人都用泥弄花了脸,泼了就跑,他也认不清是谁。
总之。
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沈爷……妥当了!”远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一名满身粪水味儿的花脸乞丐跑到沈啸面前表功。
沈啸扔了一个钱袋子给他:“继续盯着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