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北崇都挂免战牌了,多半今日是不想再打了。”
姬昌过来问道:“为什么又叫南宫将军去叫阵?”
“主公有所不知,这用兵之道最注重的一个士气。”
姜子牙低声道:“此番我们倾巢而出士气正盛,若是就这么无功而返,只怕会影响到大军士气。
故而臣让南宫将军去叫阵,使我军认为北崇畏惧我们,不敢交战,这样不仅不会让衰减士气只怕还会大涨。”
“明白了,丞相高明。”
姬昌听完心中一喜,不动声色的端坐马上望着南宫适叫阵。
没过多久,只见崇城的城楼上竖起了一根木杆。
接着几个士兵押着崇黑虎,将之捆在了木杆上。
“什么情况?”
姬昌与姜子牙在马上远望,发现崇城的城楼上有了动静。
但是三里之遥太远了,他们看得有些不太清楚,就连姜子牙也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子在动。
“侯爷,丞相,我家主公被北崇的人绑在城楼上了。”
忽然一个神色惊慌,披甲戴盔的将领到来求见。
此人名沈岗,乃崇黑虎的部下,崇黑虎正是派他把嫂子和侄女儿抓到周营的。
“崇黑虎果然失手了。”
姜子牙摇摇头,目中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
崇黑虎本身有不俗的武力,更有异人传授的秘术,就算失手脱身也是没问题的。
他要想走,整个北崇之中根本没人能拦得下他,怎么会被抓住了呢?
“吁!”
这时南宫适又策马过来,从马上丢下一个三寸短须,三十多岁的文士。
“主公,丞相,此人说是代表北伯侯来跟我们谈判的。”
“见过西伯侯,姜丞相。”
那文士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行了一礼